《名家点评周华君绘画艺术》
周华君有丰富的阅历与较广的艺术修养,他学识广博且谦虚宽容。他的作品风格变化较多,从传统的功夫入手而不拘泥於传统形色,从民族文化的情调出发而不局限于民族文化的故有形态,他善于用復色与中间色,亦善于将某些西方现代技法与观念不露斧鑒痕地融入自己的作品之中。
他更立足于中国人那种诗情画意般的感受与随和开朗的精神,因此,他的作品明快洒脱,有气势、蓄情趣、富灵气、出新意、大胆泼辣而又具有飘逸之风,不论山水、花鸟、人物。潇洒自如仿佛信手拈来。在他的作品中,传统味、现代感似乎是和谐地熔为一炉。
他对艺术倾注了满腔热情,他的作品不但在国内获得最广泛的好评,并且在东南亚与欧美获得了较高的赞誉,他在法国等地举行的个人画展得到了西方行家们的极高评价,被赞为东方文化与现代艺术高度统一的曲范之一。
———陈绶祥
华君一直在探索自己的语言来传达自己的感情,自己的追求。我个人认为二十年来他找到了荷花这种题材,其作品的绘画语言是前无古人的。
他在泼墨、泼彩这种技法当中,能做到很恰当的统控,在画面上形成一种很有意味的结构,这是一个很突出的特点。 这种画法,这种意境,这种格调,这种画外的审美意韵的东西,无论从艺术语言上、审美理想上,还有艺术构成上,都有自己鲜明的风格特征。他这种荷花系列能做到墨和色的有机结合,墨借着色显得很华滋,色借着墨虽然是淡墨又显得很厚实,画的内涵也很丰富。总体来看是淡雅的,淡雅中又有一种很纯厚的情味,一种意韵在弥漫,耐人品味。
华君的画更强调一种大印象,大感觉,大意境。他在艺术探索追求上,越来越和那个具体的一事一物,一种事物表象的东西拉开距离,仿佛从哪儿超越出来,来把握一种心灵和宇宙的一个契合点,把一种艺术符号,较之于具体形象传达的意韵更多的那么一种艺术构成。
他的绘画,每件作品都不被法拘,不为形囿,抑扬跌宕,恣肆淋漓。但又画得凝重沉厚,蕴藉华滋,做到了雄奇,简括,举凡传统写意画所强调的以情驱笔,气力相合,以简驭繁,得意象外等审美理想,都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我在周华君的作品中看到这每一色块每一笔触,每一幅画的构成,包括他的题款,都是灿烂晶莹的,我相信这样的画才能留在历史上。
———杜哲森
华君作品中的水用得很好,他这种很清很淡的东西,他能把水和淡墨淡色用得这么好,恐怕还是现代以后的东西,周华君很能把握自己的个性才能和这种技法融合在一起,很快就画出很有趣的东西。他掌握了这种水墨展现出的情趣,这是一种很难把握的效果,不少人也在走着自己的路子,也是淡墨的,我觉得华君是一个走得比较好,他整个提款也是很不错,能看到他本身的灵气和潜能,他还会有更大的发展。他自己如果执着的走下去,我想会有更大的成果。
———陈醉
周华君的画才华横益,元气淋漓,泼彩淡墨很痛快,也能看到一些苍老拙厚的一些内涵,画面的提款和画面的结合浑然一体,画面感觉有五墨六彩之缤纷灿烂。
———刘曦林
看周华君的画,和华君这个人一样感染力很强,在画上能看到他的一种人生观,华君能把握一种很淡的东西,把自己融化到画面上去,我觉得就很难,在融进去的过程当中又把自己的优势再发挥出来那就更难了,但他做到了。
———申少君
独特风貌的创造实际上只属于少数艺术家,华君的艺术因为执著于重建水墨符号的空间,集传统、现代意识于一体的独创性,给人们带来新鲜的审美感受,在某种程度上为中国传统绘画注入了新的生机,从而也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中国传统绘画死气沉沉的面貌,从千人一面、似曾相识的陈旧模式中冲决出来,以它的成熟思考为中国传统绘画史增添了富有积极意义的、光彩夺目的一页。为更多的人们所关注──因为它具备了伟大时代的人类文化意义。
———徐恩存
这也可说,他的画已炼到太极的懂劲境界了,一粗率便不可捉摸出其圆转间“毋使有缺陷,毋使有凹凸”的精妙。如果我要来评他的画,那第一是冷,第二是艳,第三是清,第四是简。冷而不失奔放,艳又处处秀润,清也常宛丽卓约,简而又显出蓬勃生机。在墨的淡薄中求厚,在运笔的快速中求韵律。他著色鲜明,便显出一种特有的清丽晶莹,象朝露常润不紊,象霜月交寒生辉一般。这真是人到中年笔也秋啊!冷而且绝,清而且简,便也交织出一种冷而晶莹,简妙清空的很特殊的审美境界来。
———《人到中年笔也秋》·董欣宾
周华君有别于其他画家的一个特点,是从淡墨淡彩中充分发挥淡墨表现力,用淡墨来表现出一种强烈的气氛。在他的作品面前就能感觉他本人那种生命的力度,这就是他讲的在淡墨世界中表现了他对艺术真善美的追求。
———王仲
荷花在中国艺术的境界里是一种文化符号,是中国文人所追求的高洁清白境界的象征,同时也成为中国绘画最具有表现力的题材。周华君的荷花就很好地体现了这种文化观念。
时光匆匆,华君画荷几逾二十载,长期以来他不断在绘画的语言结构上升华。他的色彩已不是传统的“随类赋彩”,他的色彩是他绘画形式最活跃的艺术因素,具有极其鲜明的抽象意义,因为他着力刻画的不是形象本体,而是形象的意义。在画面上,他的色彩和墨有时是互破的,但是色不掩墨,墨不掩色,他的墨色厚重而玲珑,沉静而飘逸,一种纯洁典雅的气象在画面上凸现出来。
华君是一位在自由状态下成长起来的艺术家,闲适淡泊既是他的生活方式,也是他的艺术方式。在荷花题材的绘画上,他经历了“先识器而后文艺”的历练过程,他已由技法阶段上升到画道境界,在此,他身心了了,大可遨游一番了。
———康征
华君的花鸟画得力于传统,更得力于他对传统的顿悟。因为崇拜汉代艺术,华君曾经四次去陕西霍去病墓。研摹那一大群震撼人心的雕刻珍品,他从那纵贯古今的传统的生命上,找到了自己的生命坐标,他用自己的作品实现了时代审美理想的物化态。他反复研究八大山人的作品,力求探得朱耷具万象于真情的底蕴。他的笔致,得力于虚谷,在飘逸和清新的基调上又有自己的作品的形式和内涵,倾注了“现代感”的满腔热情。华君的花鸟画的笔墨、造型、意趣已经进入了一种高格调的境界。他用笔简洁苍朴,姿意纵横;他的造型变化有度,奇而不诞,于是其画韵有如清风明月,感之怡然,漾之在胸,令人陶醉,如《江山揽胜》、《艳阳秋色》、《春江水暖》、以及《秋荷》等无不是现实生活的衍化和诗化,画家从生活中提炼出了美,又将这美去唤起人们对美的生活追求。这就是周华君绘画艺术美的价值之所在。
———钱来忠
中国画的最高境界,不是对自然物象的摸写(无论是具象还是抽象),而应该是一个画家内画感觉的外化表现,是以艺术家的精神“实际创造一个对象世界”(马克思语)。一个艺术家应努力去破译那个人与自然,人与历史,人与宇宙的永难揭开的秘密。古人所谓“以追光蹑影之笔,写通天尽人之怀”(王船山语)的描述,正高度的概括出了中国艺术的最高理想和最高成就。周华君的艺术实践表明,他正是按照这样的艺术理想去从事绘画的。他凭借着自己的天赋的聪敏,对人生、艺术、自然进行过不知疲倦的深刻冷峻的思索。他感到他已依稀窥探到了宇宙间那深沉而神秘的境界,他用他特有的艺术语言建立了一个自己的有情有相的小宇宙。这个小宇宙是圆满的,自足的,它几乎包含了宇宙的全部生命现象:激越与悠扬、刚强与柔美、质朴与典雅、博大与精深、泼悍与精微,丰富与单纯、躁动与静谧······在那里,我们感到时而如春阳朗朗,时而似夏雨滂沱,时而如秋风强劲,时而如冬雪明洁。发思古之幽情令人思越千载;状万物之情态,使人心驰神往;抒人生之意绪,令人浮想联翩;吐宇宙之 氲,使人涤尽纤埃。极动处,有吞吐大荒之势;极静处,有禅定僧趺之意。他苦苦追寻的,与其说是按照自己的审美理想去顽强地表现自己,还不如说是为了寻求一种最好的形式去沟通他与自然、与宇宙、与人生的永恒关系联系。
———摘自《以追光蹑影之笔,写通天尽人之怀》旭中·代昆
“博古意趣,亦有新意境,是活泼灵敏的创造心灵流露出的跳动的笔墨。”
———法国·熊秉明
二十年前开始认识华君的艺术,并有机会领会来自远东的唯一超越了所谓的 « 传统主义 » 的绘画作品。 华君发现了自我并创造的是自我的一种 « 画体 » 正好和中国绘画本质的独特性吻合。周华君 的 « 画体 » 中的设计灵魂是一个拥有自身生态循环体 的无限可能的孵化器。他在其作品中,把色彩,笔墨,构图等绘画的诸多审美元素,在绝无止境形式的结构过程中发挥得淋漓尽致。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周华君的艺术语言的独创性是他作品的艺术价值的充分体现,他的作品的独特魅力必然为越来越成熟的观众广泛欣赏和喜爱。
———Hugues Joscaud(法国)
曾在中国四川苏东坡博物馆任职馆长多年的周华君,在他的国家和他曾办过画展的日本、西德、新加坡和法国深受赞誉。
凭着艺术家的本能和通灵之心,在二十年间,他创造了自己的绘画风格。周华君是一位虔诚而纯粹的画家,他向往西方艺术发源地的法兰西,但并不隐瞒他对中国传统艺术的爱慕。
他多思善悟,其笔下之荷花散发迷人之清香,与梵高之向日葵实属异曲同工。
———F·LAVRENE摘自法国巴黎《纳依期刊》
读华君的画,一股飘逸“俊发”之气息扑面而来。华君笔端的山水、人物、花 、鸟兽无不生气流行。传统的泼墨技法与现代感的和谐使华君的画作给人留下至深的印象。诚如一位法国评论家所言:“周华君先生的作品跨越了东西方象征之界限。”
——摘自法国《欧洲时报》
艰苦丰富的经历造就了华君性格中的东坡式的诗人气质,仁厚、悲天悯人及心灵触角的异常敏锐。华君常常赞叹苏子虽经重重磨难而仍能保持清新明丽的心静。而在现实中,华君自觉地以这种心态去体验人生,感受大千世界,凝炼了最具鲜明特色的作品。无怪乎不少艺术评论家称周华君“得苏子精华” 。
———摘自《世界日报》
周华君今年六月应邀访法,已分别在里昂、巴黎举办了三次画展,由于他的作品赋予灵气、富现代感和内涵,虽以中国传统水墨技巧画山水、风景、花鸟,西方人都能体验到美感,因此华君在此间被誉为“杰出的文化使者”。
看华君的画,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灵运之气扑面而来,似清音袅袅升腾,突破了光与色的介质,将你引入一个超然物外,化解了一切尘世忧烦、规矩章法的纯情世界。
———《国际商报》